游唱诗人之都

攻抚慰 慎关

【EC】麦考伊博士只是想安静谈个恋爱

EC+快被挤没了的双蓝,显然是该用来肝论文的劲完全用错了地方

前篇:

兰谢尔先生认为自己遭受了偏见

泽维尔教授也不总是能看穿一切

主题混乱到我summarize不出来了……大概是抓狂的汉克:都结婚了放我谈恋爱可好??


麦考伊博士只是想安静谈个恋爱

 

民间段子广泛认为,谁拥有魔形女,谁就拥有了全世界。

“从玛丽莲·梦露,到朱迪·嘉兰,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魔形女变不了。老三部人连无机物都能变,岂不美哉?岂不妙哉?”

埃里克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查尔斯像六十年代的国债推销员一样手舞足不蹈,手中一块利是饼干和下巴一起掉下来,在地毯边缘摔得稀碎。

“……呃,不能苟同?”

他不怀疑如果查尔斯腿脚方便,就要像某位那样在桌子上跳舞了。没错,就是那部让埃里克在爱人怀里哭得像条鲨宝宝,第二天看罗根都温柔了三分的音乐剧。在他的安利下,现在变种人快闪活动都会唱《This is Me》。

查尔斯一直对他怀抱悲悯,而他刚发现这其实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难堪或伤自尊。当然,施密特还是要见一次打一次。

“醒醒,德国人!”查尔斯的人设在酒精催化下不断蒸发,“我妹妹能让飞机杯拥有温度,还能让年龄差变得合——唔唔——”

埃里克当机立断在他要说出不妙的内容时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他醉酒有时口不择言到在纲礼伦常边界拿轮椅走钢丝,绝不是真的这么认为。

查尔斯酒量倒不算糟糕,但酒品符合刻板印象。清醒时他会说“我的朋友,不要为那些过去的悲剧自责,我们都知道不全是你的错”,喝醉了则会骑在他身上口齿不清地嚷嚷,“你欠我的得劳改一辈子!”他的释然不是假的,但显然建立在埃里克回归的前提上。

不过他说的没错,埃里克亲吻着对方心想。虽然瑞雯是他认可的战士,事业脑俱乐部一员猛将,但若落到有心人手里实在不堪设想。无论哪方面,她的利用价值都危险得让人后怕。

思及此处他又放心地笑了。毕竟,那个人绝不可能是乖孩子亨利·麦考伊。

……虽然他当过花心校霸,还差点泡上脸叔。(1)

 

这是个送命题。

汉克心知肚明,无论他选择科学泰斗居里夫人还是传奇影星伊丽莎白·泰勒,最后的结果都可能是女友化身愤怒的浩克轻易将他操翻。

麦考伊博士只是想和瑞雯·达克霍姆本人谈恋爱。

他想象自己把瑞雯娶到手的那一天。他会要求来宾涂成蓝色,西恩、亚历克斯……甚至阿撒佐也不例外。库特就算了,即使他蓝得不太正点。他们是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一群快乐的蓝精灵,再也没有什么自我和本我的破事。

也许他会在婚礼上说“我们由宇宙形成时就存在的粒子组成,穿越了140亿年的时光就为了让我们相知相爱成为一体”,(2) 虽然他主要是研究生物的。

以后的日子,他们春天在树下铺野餐垫,冬天标记松鼠埋坚果的位置,做实验时姑娘在身边弯腰看,她抬手把金发捋到耳后,而他一转动酸痛的脖子就能对上那双蓝眼……

然而达克霍姆小姐不轻易遂人意。只想过从玛丽莲·梦露到朱迪·嘉兰,就没想到魔形女还能从阿诺德·施瓦辛格到比利·海灵顿?

你是天启她变灭霸,你是红坦克她变绿巨人,这能玩?

“……拜托,瑞雯。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这样?”金发碧眼、身姿丰腴的美女锐利地盯着他。

“还是这样?”下一秒,发如烈火、蓝色皮肤和冷血爬行类的金色眼睛令人芒刺在背。

汉克汗如雨下。

就像查尔斯和埃里克的“五十年辩题”一样,这对天造地设的蓝色情侣也有着属于自己纠结而甜蜜的议题:

真实的模样是什么?伪装是否真的可耻?以普通姿态活下去有什么错?勇敢面对究竟是不是为人的必经之路?——弗洛伊德给他们站台,别尔嘉耶夫为他们背书,有了这疙瘩他们也能先纠缠上五十年,再不济还能集火一下兰谢尔同志来巩固战线。

 

汉克想起了集众人之力的送命题考卷。说实话,埃里克能熬过这个让他刮目相看,他自己只瞥了一眼就觉得凉气砭骨、寒毛直竖。

什么“你有个机会让查尔斯使用主脑消灭人类,但大坝崩塌马上要淹了这所以你要留他一个人你会做吗”“你有个机会招募觉醒的凤凰女入伙但只有在她把查尔斯干掉了之后,你会让它发生吗”……

著名变种人革命家像是全校唯一一个挂科清考的学渣,在大半个学院充满殷切期盼的围观中,坐在仅有一副桌椅的大教室里生无可恋。

好在并不大赞成这个问卷的学渣家属查尔斯一直在窗外温柔地鼓励他,而汉克趁机翘班约上同样久别重逢的瑞雯,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

他还记得其中尤为恶毒的一道由(万磁王势力的)白皇后艾玛·弗罗斯特倾情提供:

 

Q:如果你遇上了灯神,他只能实现如下两个愿望的其中之一,你会选择:

A.变种人统治人类(你倾尽一生都未必能达成的终身梦想,关乎众多变种兄弟的牺牲)

B.教授能站起来(因为你的锅导致的多年前的往事,已经被原谅大家也都习惯了)

    

那绝对是魔鬼才能想出来的东西,无论那两个言简意赅的选项还是毒蛇信子一样云淡风轻的括弧。

白皇后不是什么敲打负心汉阵营,但绝不会放弃她亲爱的友人埃里克脸部变形的乐趣。一个钻石女人和一个吸金属的男人,感情的牢固程度不如一根塑料吸管。

“选A当然死刑,但思考时间算分。”她解释道,首先因为万磁王绝不是靠娘唧唧地许愿来实现大业的纸老虎。而如果选太快说明驱使他的不过是求生欲,太慢则说明他的爱只占到随时可以衡量并舍弃的不可靠比例(听上去接近真实情况),故得分区间在开始答题后的5-8秒内。

汉克至此对女人和读心者都多了一层敬畏,并庆幸这不是泽维尔家传统。

 

艾玛也不愧是心灵感应二号专家和当事人多年朋党,她知道“取舍”对于这对如履薄冰的爱人是个症结。

埃里克命犯孤煞又被肖辣手摧残,以至于感情收敛得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但不挤就真没有。

他已经十分努力超常发挥给查尔斯挤出半桶来,只要世界和平,这个印象冷酷的德国佬也能把爱人宠得天上有地下无,变成玫瑰花蕊里的甜心宝贝,十二层床垫上的豌豆公主。更别说他有双含着冰裂纹的镉浅绿瞳仁,会烤扭结面包做德国香肠,会讲西语笑话唱法语催眠曲,热爱且擅长收拾,床上功夫一级棒。

但世界不和平,0再多前面没有1还是0。

在共同敌人面前他能毫不犹豫用血肉之躯挡下失控飞机中的锐利残骸和灼人电火,但一遇上变种人解放大业,最重要的人也是以卵击石。毕竟崇高使命在召唤、儿女情长不可取,把自己悲情得不要不要的,俨然高呼自由的威廉·华莱士,英雄末路的斯巴达克斯。

如果始终不能学会一意孤行时考虑身边的人,如果那些苦苦劝告和哀求仍然无法传入他耳中,那他永远也带不来值得托付的安全感,只会把那个说出“你并不孤单”的人投入随时被他抛却自生自灭的恐惧。

最后艾玛手一挥宣布埃里克顺利通过“清考”时,屏息以待的学院里登时爆发出点球入门时才会有的欢呼声。

而查尔斯如释重负,仿佛走出手术室的医生朝他微笑颔首,“恭喜,您的铁皮人找到了他的心。”(3)

 

在差点被浩克上的第二天夜晚,瑞雯出门务工,空房野兽灵敏的感官无处发挥,百无聊赖中捕捉到了书房的动静。

“即使要游行,”那是查尔斯的声音,伴随着棋子落盘的敲击声。“也是和平游行,我的学生绝不武力相逼。”

“静坐绝食那一套?政府可巴不得变种人都把自己饿死算了,有效威胁又不会出人命。你知道这次的提案有多蹬鼻子上脸吗?”

“那需要的是我们这样的领袖来谈判,不是游行。孩子们只要开了头,就会走上无法控制的道路。我不愿这么说,但现在的变种人团体同样符合《乌合之众》的指控,难道你想重现《浪潮》吗?”

“哈,你对自己羽翼下的孩子都没信心,为什么不看看他们的成长而要否定他们的努力呢,亲爱的校长?”

“我会,但他们不是你那套麦卡锡主义的拥趸。你不能一直这样一根筋,已经不是当年了。”

“我是和金刚狼一样失忆了错过了什么吗,现在反倒变成了变种人在迫害人类?你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贴切的词,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查尔斯。你觉得我走不出阴影,于是把自己变成了纳粹,对吗?”

“不!我并不是——”

好极了。汉克搓了把脸,手脚并用地奔去书房调停。

这一对不可能七年之痒,他们每天都有点痒,不然还不习惯。要是三五天没这一出,还要怀疑他们在冷战。

万磁王是个大独裁自不必说,结婚的时候差点把沃伦套上白袍挂在穹顶唱颂歌,因为炸钢铁侠烟花的阴谋告吹还想让弧光在窗外拍俩小时巴掌。但查尔斯也绝对不是滤镜里那个焚照断痴情的弃妇,他教授来的,生平痛恨嘴皮子落下风,和老朋友争论时用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夹枪带棒也是拿手戏。

万磁王和教授,那就像在一枚图钉上拔河,相互制衡、牵引,一边放手另一边就摔死,连带脚下的图钉——也就是变种人和人类共存的世界——失去微妙平衡而倾覆,大家一起GG。

所以,保卫他们就是保卫世界,任劳任怨的野兽只能自我安慰。

但是救火的汉克很快就后悔了。因为等他穿过走廊来到门口时,争执声已经不知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化学反应变成了不可描述的东西。他从那团声音的马赛克中唯一辨认出来的句子是“我也爱你”。

我不要再管你们了,汉克憔悴地想,疯狂地思念起瑞雯深蓝色的身躯。

 

天亮时回家的瑞雯一进厨房就瞎了狗眼。

某两位只穿着长裤在晨光里拥抱,轮椅背靠着半开的冰箱。前合伙人雕塑般直挺的鼻梁和自家哥哥弧度可爱的下巴都被窗外投入的天光摹得充满艺术感,虽然瑞雯此时只想拿杯子把他俩砸出窗外。

“哦天哪,我摸到了腰窝,你这混蛋,腹肌不够你炫耀?”查尔斯的手指嫉妒地在那条曲线上疯狂揉搓,不知是揩油还是想把它搓平了。

瑞雯咬着酸奶勺子翻白眼,“没事,你也有柔软的肚皮。现在可否从冰箱前离开,让我拿罐果酱?”

“肚皮?那算什么?”

“也很可爱。”埃里克诚实道。

“你们,”蓝眼睛露出失望,“说好不会欺负我的呢?你知道伤害你的人正是你最爱的人的感觉吗?”

他已经恢复到可以拿这个玩梗了,也许是件好事。但那一刻埃里克和瑞雯的内心都砰砰跳了起来,心虚的。

瑞雯故作镇定,从狭窄的缝隙里以惊人的灵活取出所有她想要的,“嗯,鉴于那誓词大部分是我写的,所以他确实不能,我可以。”

同样记仇的埃里克没给她摘出去的机会,“不,你也不能。所以我们别再讨论查尔斯的肚皮,即使他刚才吃了你昨天买的焦糖麦圈脆饼。”

 

汉克后脚进来只听见埃里克说,“别这样,你变身一向具有明确目的,我认识的你不是会为了情趣滥用能力的人。”

他无端紧张起来,想必今晚也有送命题。

“说得像你没有让查尔斯的皮带自己解自己过?”瑞雯不屑一顾地挑起眉毛。

“没有,这种乐趣怎么可能用能力代劳。”德国人挂着学术般严谨的表情回应,而查尔斯脸红得飞快,好像他真的很纯情似的。

瑞雯并不买账,“你可不是我的家长,少管我。弄烦了我会变成你去操汉克。”

本想学德拉克斯隐身的汉克刚从饼干盒里拿出的一块立刻摔碎在了地上。还是那个地方,地毯边缘。

“瑞雯!用词!”查尔斯化身美国队长,拼命用胳膊比叉。

“重点在那?”

“重点当然不在那!他只能操我!

瑞雯和汉克同时发出了不忍直视的呻吟。而埃里克,这家伙竟然有点害羞地低头憋笑起来,一口好牙咬着手指关节,看上去只想抱着查尔斯去卧室来一发。

 

四个空巢老人齐聚厨房,抢夺一盒奇宝并听泽维尔兄妹讲述幼年在这里的初遇。不幸的是美好回忆立刻被另一段不久前发生在此的马赛克行为粉碎,结果剩下所有人,包括无辜的汉克都被瑞雯尖叫着追打得满厨房逃窜。

整点的钟敲响了,出发游行的孩子应该吃午饭了。他们乘车去NYC,由罗根、斯科特和奥萝洛领着,还带了三明治,动静可能还不比州童子营的市内游览。

埃里克当然不会满足——“仇恨团体扔石子的时候谁能保护他们呢?反而等变种人惹出事,什么复仇者、神盾局就都来了,鹰眼正好觉得斯科特脸上长了个靶子呢。”

他小声抱怨,浑然不觉自己开始对学生们直呼其名。

“你是真的担心学生还是不想放弃搞事的机会?”瑞雯翻身坐到流理台上,翘起了腿。

“那还用问吗?”

“前一个?那你可真贴心。”

“怎么可能,当然是要抓住人类群体施暴的邪恶瞬间施以惩罚!”

汉克抖了三抖。虽然听上去像在傲娇,但纵观前科,万磁王秉性的确如此。

查尔斯也知道事情肯定没那么严肃,本来不愿意表现得讽刺,但不能怪他有心理阴影,他可是差点被体育场砸死的人。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语气明显转凉,不再温和体贴,甚至变得尖锐,“没事的,X战警的主力都在那呢,我完全不担心。”

鬼啦,那可是纽约市中心,复仇者老巢,就这么乐意给败家男友交罚款吗?

“你真的不介意?”

汉克绝望了,因为埃里克的声音里竟然带着蠢动的试探。他无助地抓住一只碗,像是想用它兜住万磁王先生洒漏的情商。

“哈,我当然不介意了。想必你肯定也不介意我找别人帮忙按摩陪我睡午觉吧?就像前几年的每一天一样。”

那段不可说的日子里读心者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得有人守着准备随时从会影响到现实的噩梦中唤醒他,顺带帮倒倒水擦擦汗什么的。现在基本没这套了,显然是故意重提的。

“……好吧,我不去。”

埃里克还不算完蛋,知错就改的速度能拿去感化院当教材,如果不要每次都只能亡羊补牢就更好了。

汉克突然发现他在磨着牙瞪自己,于是不甘示弱回瞪,传达出“你自己跑得影都没有怪谁”、“我们君子之交清清白白好吗”、“你天天跟瑞雯待一块我还没说”的多重涵义。

查尔斯当然能够读出空气中的暗潮,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竟然还好意思吃飞醋!没有汉克,现在指不定都见不到他了。

打圆场的是瑞雯,她极少表现得小心翼翼:“我和汉克中午去换班,让罗根回来?”

“我看不出区别。”埃里克还是不满意,“要能控场的能力,就算不……搞破坏,但肯定也不是忍气吞声。”

“你嫌弃我的变形?我有能力让你们全灭!”

“你没办法让一群人不扔石头。”

“还要我能干嘛,穿墙飞行胸口碎大石心灵感应加控制磁场,还得不是反派?你找隔壁火星人吧。”

“不仅要防火防盗防人类,也要避免变种能力失控被抓把柄,当然多多益善。”

“说得好听,你这暴脾气去了就能控制只抽别人裤腰带?可别让查尔斯操心了。”瑞雯一针见血,“琴这样意念控物和心灵感应者的确是大小场面都合适的人选,可惜她对能力掌握还欠佳。”

“对啊,要应对所有情况只需要能熟练大范围操纵物质……”

“……和心灵感应……”

还没穿衣服的二人看向对方。

“走起?”埃里克不确定地问。

“走,换衣服去。”说着小轮椅就一溜烟往门口开,“记得戴帽子,那个好看。”

瑞雯和汉克眼睁睁看着刚刚有点剑拔弩张的一对飞快地重新黏在了一起。说实话,这和刚才导致硝烟的提案,不就是在埃里克的基础上加了一个查尔斯么。

“啊,说起来,”轮椅又刹住了,查尔斯以一种By the way的轻快语气说,“你来了这么久,感谢过汉克没?”

不不,与其被谢,汉克希望自己别被点名。

查尔斯气定神闲,换别人就会显得欠揍的那种。好在这次情商漏斗领悟算快,神情倒也谦逊真诚。

“……说得对,我真是昏头了。谢谢你汉克,我不该这么白眼狼。如果那时没有你,我不敢想象还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什么代价。”

“呃……还好。我是说,没事儿,你以后好好待他就行。”汉克泄了气。如果是罗根或其他人还能反怼一句“也不是为了你”,但他只是腼腆地挠起了后脑勺好像受之有愧,白长那么大个子。

“我也是。”瑞雯也站了出来,两个高个儿像被老师训蔫了一样低头并排的样子太逗了,本来有点余怒未消的查尔斯彻底破功。

诚然他流泪的样子不可方物,但笑起来让人觉得无价珍贵。埃里克情难自抑地把他的爱人从轮椅里一把捞出来抱着跑了,轮椅跟在后头。

走廊里远远地还传来他们的笑声。八岁,不能再多了。

“我哥疯了。”

呵,这我有发言权,汉克心想。

在罗根建议用不儿戏的教训让那家伙长点记性,而他诚恳回答“报复就像边脑控边殴打,看似揍在他脸上,其实痛在我的神经末梢”时,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某些事情上,查尔斯一直是不疯魔不成活的。

 “瑞雯,你下午有空么?”他最后说,决定自己起码不能亏。

 

一天过后,庄园里的纽约时报多到可以糊墙,也确实用来糊了墙,每个学生进门还会被发一张糊脸。

就因为两位领袖在头版大图上相亲相爱地同框了,整个州差一点买不到报纸。

【X教授与万磁王,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变种人组织里一呼百应的领袖,变种人中的马丁·路德·金和马尔科姆·X,他们的相处方式显然不像立场那般对立。

他们的出现让伺机以待的仇恨团体不敢妄动。我们无从验证泽维尔不主动控制他人思想行为的誓言是否打破,但昨日的游行温和有序,新生代变种人乘校车来去,和其他结束了课业回家的学生看上去没什么不同。

“他们看上去就像手上戴的是和对方结婚的戒指”虽是讥讽,但也是个有效的提醒:X教授和万磁王的分歧体现在对人类群体的态度上,丝毫不损他们身为变种同胞的事实。无论万磁王作恶几多,或是无论被X战警破坏阴谋多少次,对方都毫无疑问地待在他们各自计划的受益群体中。

如果变种人自己停止了分裂和冲突,甚至对某些事达成共识,这对人类是否是件幸事?或许,我们已又一次站在了历史的风口浪尖。】

埃里克控制着轮椅,二人在空中安静地俯瞰,俨然变种新生代的可靠保护者。报纸抓到了他们的对视,一个仰头一个垂首,比《乱世佳人》海报还深情。

那张照片的底片已经进了展柜,本以为是万磁王抢的,结果竟然是他们教授买的。

纽约时报,头版头条,不是合成也没有被闪电分开或“VS”字样,并且颜值高、穿搭妙,没有蟑螂盔甲,没有酒精灯帽。学生们纷纷感叹:记者转行转得好,以前莫不是专拍结婚照。

麦考伊博士不只想安静谈恋爱了。满眼精神污染中,他热泪盈眶地牵住身边的瑞雯:

“我突然密恐,我们踢翻狗粮去结婚好不好。”

他早已等了许久,但回答毫不迟疑,“走起!”

他们手拉手跳出了已然变成印刷厂的学院,又变成了那一年倒着对视的小年轻。无关欲火,仅有心底波澜摇漾,双目脉脉传情。而这一条历经风雨涤荡的醉舟,也终于把所有人都推回了最美好的往昔岁月。

————Fin————

(1)尼子演的《皮囊》和《单身男子》

(2)生活大爆炸里莱呆对佩妮说的结婚誓词

(3)《绿野仙踪》里那个木有心的铁皮人,按直译应该是锡人来着

其他的一些梗:

那部很明显的音乐剧,《马戏之王》……非常适合变种人游行😂反正这篇时间线也是放飞的,休叔my love!我和RR一样爱他

见一次打一次的红骷髅聚聚:查尔斯从未爱过你,他可怜你。老万:看我揍不死你

靶子那个是V3漫画里肥啾说小队脸上画个X正好不用瞄准了哈哈

隔壁火星人:DC家正联七元老之一火星猎人,人特好,绿皮,胸前红X,能力包括不限于:变形,穿墙,超级体能,心灵感应,操纵引力磁场飞行,有披风,没头发(……)

 

我真的是那种……一劳永逸的分析癖,结果2w了这对怎么感觉还没唠完……有毒啊……自己都开始嫌自己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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