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唱诗人之都

攻抚慰 慎关

【扉泉】枕戈 后续大纲片段及番外(占tag致歉)

陈年老坑撒土,最近频频被挖坟搞得我十分心虚,这篇我坑了一年零仨月是吧……我今天了结一下它,发个大纲

真不是想坑,我这一年都没想到细节怎么才能圆上……好吧还是把之前的设想放上来,好歹给自己一个交代。

上部“唯梦闲人不梦君”已经完结了,大概内容就是男神毛领子在忍界大战开始前每天梦到泉奈,灵魂回到了人世、并且只能在毛领子梦中出现的泉奈预言他马上就要挂了,夜夜和他玩各种play,什么小河边的来抓我啊,给你看秽土裂纹限定版啊,蹦棺材吓死你(没有)啊……两个人每晚在玩耍中交换人生哲学,讨论战争与和平的真谛。上部完。

上一章在这里:https://heroanno.lofter.com/post/245e0d_aa6cd23

接下来的两部分别叫“天有星辰,地有露华”和“和光同尘”。

上是梦境,中是现实,下就阴间了。

太监了的大纲和写过一些的片段是这样子:


中·天有星辰,地有露华


天有星辰,地有露华。

飞者为禽,奔者为兽。

“喂,白毛。”

“祖宗你稍微安静一点好吗,算老夫求你了。”

“哎哟这时候想着以大欺小了?”

“……”

扉间差点从繁茂的树桠间栽下去。身经百战的二代目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战争期间,原来在梦里晃悠的宇智波泉奈,现在更是呈半透明在他身后漂浮着。这诡异至极的场景好像他正在放人形风筝,幸好跟在后面的学生们看不到。


然后,就是我们男神最帅气的那一段……自己当诱饵,然后人形风筝泉奈依旧在他身后。学生们杀出血路的同时,毛领子与金角银角大战三百回合,泉奈口嫌体直地在旁边声援,甚至把自己的力量借给了他。

但是结局没有改变,男神还是卒了。


“失败了呢。都怪你眼睛太小,瞳术根本就没锤子用。”

“不……成功了。他们已经成功逃脱了,引援也会到来。”

“但你要死了。”

“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虽然是。”他停顿了一下,“但我都帮忙了……我讨厌这种努力去做了却没成功的感觉。”

“你成功了。”扉间费力给他一个疑似安抚的笑容,“诱饵的目标中……本来就不包括自己的生存。”

“你闭嘴,我讨厌这种说法。”

泉奈像在普通地闹脾气。那飘忽的身影越来越写实了,好像从他的身体里汲取了什么生命力一样。

“那好,我不说了。”

他的呼吸空间不断被挤压,如同肺部缩成了干瘪果核的大小。他不能再说话了。泉奈在他身边“坐”下来。他碰不到坚实的地面,自然这行为只能称得上拟态而已。

“这个诅咒的破解方法很简单——送你不喜欢的学生送死就好了。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会自己去,所以并不成立。”


在濒死的毛领子面前,泉奈勉为其难地认可了他作为一位热爱村子的领导者和一个爱护学生的老师。

人总要死的,冤有头债有主,相逢一笑泯恩仇,英雄死后冥界为友,虽然不太一样。

毛领子跟泉奈下了阴间,果然跟傻老哥见了面,然后讨论一下老年哲学,泉奈作为阴间导游一样的存在带他看遍世间百态的延续,一来二去的都对宿敌(终于)有了点惺惺相惜一样的特殊感觉。两个人打打闹闹互贬互损很多年,死人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后来突然有一天大柱哥和二扉都被秽土召唤了,虽然知道还要下来的,但是毛领子突然察觉到他有点抖M入髓,不想跟泉奈分开啊!

还是被秽土了。

而且是打斑爷。

真是天道好轮回,斑被加了buff,大哥竟然hold不住了。众人打了几十集,中间还搞了几集原创,最后发现斑竟然也是个杯具,被辉夜和黑绝阴了。

扉:我就静静看着你们。

然后辉夜在钦定主角的阴阳遁下打出gg,看着大哥和斑深情告别,思考了一顿宇宙万物,啊,泉奈真tm好啊。

大家快快乐乐回到阴间,管你鸣人佐助日天炸地。柱密欧和斑丽叶达成了理解,成为了一对闪光弹夫妇。“闪光弹”=闪光(虐狗)+弹(炸楼)

毛领子也和泉奈终成眷属,变成了专注互怼的另一对闪光弹:


“设定说你温柔又包容,我特么简直吃了虚假安利。”

“谁要你吃安利了,明明设定出来之前你就知道我。你的豪放情热家呢?为什么是个卑劣科技宅?嗯?嗯?”泉奈得理不饶人,凑上去拿鼻子质问。

扉间十分忧郁。虽然自己不是豪放情热家,但泉奈对族内的孩子可不就是温柔又包容么?宇智波家的美人胚子一笑,那叫一个如沐春风。转眼见了千手就张牙舞爪横眉冷对,比人格切换还快。


怀疑人生归怀疑人生,还是栽进去咯。

第二部完。


下·和光同尘(转世)

下就是收个尾,他俩转世了。


“下辈子,我就做一只伶鼬。”

“那我……当堵门?”

“哈哈哈,不错嘛。”

“都干了这么久FFF团,我就陪你一起被驴踢好了。”

“这真是令人感动的告白。”


并没有。他们转世成为了打大的损友。转世后的毛领子会梦到一些以前的事情,然后从梦中悟出了:原来这就是爱啊!


梦的无逻辑性是其特征——即指,不可能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出现,像是一块刚刚穿过大气层的陨石转眼就以迅雷之势被磨成镶嵌画中的一粒,人潮来往也无法辨认个中的不科学。

千手扉间在图书馆打完卡继续蹂躏那本梦的解析,一张图书管理员证从他头顶垂下来。

“别看了,陪我去看电影。”

“你挂着图书管理员证竟然说这种话!”


然后他们去看了博人传:


“吊车尾是什么意思?”(博)

“就是不服输的意思。”(佐)

“……”

“……”

“就像你们宇智波,典型的中二傲娇。”

“中二傲娇是什么意思?”

“就是坚持自我的意思。”扉间抱臂,脸不红心不跳。


进行着这样的打情骂俏,二人在这一世也终成眷属。

随后意识到了,对方就是自己在万千世界中选择的那一个灵魂。


“就算被掩盖了锋芒,我们也不是兄长的附庸。”扉间吐露的字句都和本人一样铿锵,“比起咱哥那种爱你在心口难开,缠缠绵绵到天涯,子子孙孙流传我们相爱的传说那种关系,我希望我们之间爱也好恨也罢都干净利落。”

泉奈立刻警觉起来,“想甩掉我没门哦我跟你说!”

“不是,我是指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一定要讲,不要藏着掖着说话说一半还神神叨叨,不要自己一个人发病……不好意思,我不是不信任你,是真有心理阴影……”

“我什么时候那样过?”

“那是因为我们的戏份少没那个机会!”

“你潜台词是不是在讲我哥坏话,嗯?”

这个人精!扉间内心叫苦不迭。

天地良心他确实有在努力,但宇智波一生黑(深柜)哪有那么容易治好。


在感动人心(并没有)的告白中,这一对由梦境起始、在无数交锋中理解了对方的宿敌,终于也能够两不相欠、互相理解地相爱了。

撒花。

……个头。坑一年多拿这个出来,打死你都算少的。

我还写了个番外篇,CP是千手爹妈(……)

连名字都取了严格来说跟玛丽苏也没差了,虽然是去年的老鸡血但也算是写完了……看样子我本来是真心想要讨论战争与和平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继续往下:



枕戈·外一篇 白雪枝(千手他爸x千手他妈)


仏间的妻子死时,就只轻飘飘地说了这么句话。

“我诅咒战争。”

她的四个孩子剩了两个,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都端正地跪在榻边。

仏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嘴角下垂,天生不带笑面,如同神社的怒目金刚。而女人年轻美丽,肤白胜雪,如花隔云——和他们初见时别无二致。

他曾以为妻子是个无爱也无恨的谪仙,往后对日渐平庸的她无暇顾及也心生罅隙,唯独不料在她会在临死之际却出口咒言。

这诅咒轻飘飘的不带效力,女人也不是巫女的世家,仏间却没由来地感到恐惧。

他对这悸动感并不陌生。

他记得第一次和女人见面的时候,那女人赤足立于河中央的乱石,如同林间走失的一尾矫健而又凄清的雪豹。一双沁水胭脂色的凌厉凤眼,似乎看着他又似乎没有,还没来得及辨清转瞬就让风刮起的雪白发丝阻隔了视线。

血气方刚的青年所感受到的,即是不掺杂质的情感洪流。

“令人心悸”。

他不禁以为遇上了志怪里的雪女——女人无一例外要持家劳作,附近哪里有这么清透的人?一头雪白的发,一双薄红的眼,一副世事不容的面貌。

任谁见他这样大概都会觉得他陷入了一见钟情的陷阱,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仅仅是对眼前景象最纯粹、最心无旁骛的震惊。


“你运气不错,那姑娘是千手族内的。名字是‘梁’(はり),汉字是木梁的那个梁字。”父亲语气透出隐隐的赞许,“倒是跟你相称。”

青年此时想的是——她竟然,也是个人吗?

“你若看上了,我去提亲就是。早早生些孩子,毕竟这战争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仏间虽不算多俊美,到底还是周正又英武,加上是下任族长,不会少人青睐。但他并不喜欢这语气,显得那女人和当铺的典当品似的。

这不平也不是为了女人本身,而是觉得自己当初惊得无法呼吸的时刻被无意中看轻了。事实也是,他并非像家人以为的对名为“梁”的女人情窦初开,一定要说的话,却是如同见着不曾听说、罕见又美丽的奇珍异兽那般萌动。

既有着对圣物的膜拜感,更是对珍宝强烈的征服欲。

千手梁的家人对族长提亲自然如获恩赐,女人自己倒也不置可否。本来在这战争年间,成婚衍子之前若还能有名为“恋爱”的过程,反是值得讶异的。仏间稀里糊涂地喝了交杯吃下喜饼,那美丽又凶狠的雪豹突然就变作他的发妻了。年轻的仏间如坠梦中——比起幸福,还不如说恍惚来得贴切。

他们没有在说爱。因为非常现实的理由:没那个功夫。战事一场接着一场,烽火每日都不曾熄灭。


好像也是突然一下,仏间的长子就呱呱坠地了。时代赋予女人的任务便是繁衍子嗣,仏间的妻子完成得非常出色。她如看上去那般体态丰盈,灵活而矫健,从怀上孩子到生产都顺利得几乎不需要仏间劳神。比起“这是我和梁的孩子”,“这是我们森之千手的继承人”这一概念首先蹦出。

这是战争下的常态,是比起如山的尸骨,对“人”本身更加无言的侵害。


女人有了孩子便一个样。即使是他清冷的妻子,也透出了那种平庸而泯然众人的气质——充满慈心,面挂笑颜,将肢体如莲藕般的稚儿终日抱在怀中。这样看来,倒和那些四肢和乳房都松松垮垮,脸上笑纹深刻的村妇有了共同点。

战争中淬火的男人对族内母亲们这些拖泥带水的品质,反应大抵是——带着无奈又慨然的笑,摇头叹一声“女人!”仿佛嗤之以鼻,又并非如此贬义。除去男子主义天生对使命义务的莫名执着,不知是否也通过这反应顺手葬了自己在母亲怀中撒娇的过往,像野兽不再归巢,人断奶之后就应自立。

唯一头疼的是,女人也和族里那些一样,明明从小就在战争中苟且早该看遍了死生有命,但有了自己的骨肉之后,也开始犹疑不安了。

柱间是长子,得到了全心的栽培和爱护,性子宽厚又温和。而且从小就天赋过人,连成年人也无法小觑。如果有幸在和平年间,他一定是个受人拥戴的明主。即使不是,从柱间身上也能窥见些许终结战事、引导和平的希望——就是这般出色。

女人知道柱间必将担当大任,看着长子的眉眼愈发如同一潭死水般沉默。而从那个和她相似至极的次子出生后,她会借着时机有意无意说“这孩子,不适合上战场呢。”

仏间只能装作不得要领的样子,幸好他从前就不大幽默。

三子、末子出生,她都故技重施,然而自己也知道徒劳,每逢失败便默默退开,最后目送儿子穿上特意做小的木甲。这样的女人已经无一丝当初的凛冽,只有狭挑的凤眼还存着婚前令人惊惶的傲骨。

但在田岛的孩子接连夭折之后,仏间越来越无法面对妻子了。他和田岛斗了多年,对彼此的睚眦必报甚至超过世仇。谁知下次——不是自己的儿子入土呢?

这个事实在仏间脑中盘桓不去,让定力极佳的族长也动摇了。

报应来得很快——或许说是报应并不妥当,他的两个小儿子也在很短的时间内相继战死。即使面对忤逆的长子还保持着战争中男人的威严,一旦想到自己七八岁的儿子被一群成年人围杀时无法形容的巨大恐惧,这位父亲仍然被剜心的苦痛和愧疚支配了。

而女人——女人是说不上话的。仏间无法面对妻子,便干脆见也不见,隔着纸门隐约见到妻子端正地跪坐着,貌似平静却又凝固得不同寻常便知她也以沉默克制了悲恸。

扉间太像她,连习惯压抑的性子也是,以至于这家里率性而为的只有优秀过人的长子。柱间毫不避讳发表对战争的谴责以寻求认同,也从不会隐忍失去亲人的伤感。这样的他会吸引到敌方的玩伴,事实上也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仏间不得不承认他对柱间的未来是有所展望的。所有人生来都接受使命,唯独这孩子决心走向和平。谁都恐惧亲人死别,但其他人都是凡人,他们不敢期盼多的,只在心里藏着。

这孩子是不一样的。

他不仅要继承森之千手,还将要改变这个战国时代。

大家都这样相信着。



女人是在冬天死去。伤病倒不见得,却像是到时必须凋零的花。

“我诅咒战争。”

女人最后就说了这么句话,仏间却觉得她好像这一辈子就说了这么句话似的。她的存在感从未这般强烈。

“我答应你……”

他仿佛答非所问。

“我答应你,我必将作为千手光荣的族长,以战死沙场为终焉。”

他战死的孩子是光荣的战士,他濒死的妻子是光荣的母亲,而他自身却不是光荣的丈夫或父亲。他从未许诺她喜乐平安,也不敢妄言自己能保护骨肉。

女人似乎听懂了他的承诺。她临终的面容沉静而认真,一如他们身着喜服的夜晚。

她起伏微弱的胸口终于不再颤动,像是被四周的烛火渐融的一团白雪。自然而终,从生到死,甚至没浪费多少资源。

扉间还是那副隐忍的面容,柱间低着头,不知是否露出感性。

仏间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在哭泣这件事。

————Fin————

这tag打得真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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